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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1-12-26 09:31   浏览次数:次   作者:admin

  在以上例子中,我们已经将时间作为使词语意义发生改变的主要因素。但如果我们再引入种族因素,我们将会看到,在同一个时代里,在文明程度相同但种族相异的人群中,同样的词语也往往与迥异的概念相对应。没有丰富旅行经历的人,是不会理解这种差异的。因此我不打算强调这一点。我只想指出,正是那些被不同民族的群体使用最多的词语,有着最迥异的含义。比如在今天被如此频繁使用的“民主”和“社会主义”,就是这样的词。

  事实上,它们在拉丁民族和盎格鲁—撒克逊民族中代表着截然相反的观念和形象。在拉丁民族中,“民主”这个词意味着在国家所代表的集体面前抹除个人的意志和自主权。国家日甚一日地支配一切,集权、垄断并制造一切。无论是激进党、社会党还是保皇党,所有的党派都无一例外地要时时求助于国家。而在盎格鲁—撒克逊地区,尤其是在美国,同样的“民主”一词,则反过来意味着个人意志的强有力发展,与国家意志的尽可能退让。除了警察、军队和外交之外,人们不受国家的任何支配,包括教育也不例外。因此,同一个词,在一个民族里指的是对个人意志和自主权的抹杀,以及国家的优越,而在另一个民族里则意味着这种个人意志、自主权的极致发展,以及国家意志的彻底退让[33],也就是说,这个词包含着截然相反的意义。

  2.幻觉

  自文明的曙光以来,群体就一直处在幻觉的影响之下。他们为幻觉的创造者建造了最多的庙宇、雕像和祭坛。从曾经的宗教幻觉,到现在的哲学和社会幻觉,我们在这个星球上接连兴起的每一个文明中,都能发现这些骇人的力量在统治着人们的心灵。古巴比伦和古埃及的神庙,中世纪的宗教建筑,都以它们的名义建起;整个欧洲长达一个世纪的动荡,也以它们的名义发动。而我们所有的艺术、政治或社会观念,无一能够逃脱它们的强大印记。人类有时能够推翻它们,代价是可怕的动荡。但人类似乎又注定会重新唤回它们。没有它们,人类不可能走出最初的野蛮状态,没有它们,人类可能很快就会坠回那样的状态。也许,它们只是些无用的幻影;但是,这些我们梦想的产物,却促使各民族创造出了辉煌的艺术和伟大的文明。

  “如果有人在博物馆和图书馆里,在教堂广场上,摧毁了那些由宗教所激发出的艺术作品和建筑物,那么人类伟大的梦想还会剩下些什么呢?”一位作者这样总结我们的教义,“让人怀抱希望和幻觉吧,没有这些,他们就无法存在。诸神、英雄与诗人,也是因此而存在。在五十年间,科学似乎承担了这样的任务。但是在那些渴望理想的心灵里,科学的欠缺之处,在于它不敢过多承诺,在于它不知道如何撒谎。”

  上个世纪的哲学家们满怀激情地投身于对宗教幻觉、政治幻觉和社会幻觉的摧毁当中,而在漫长的数个世纪里,我们的祖辈就是在这些幻觉中生活的。摧毁幻觉的同时,希望与顺从的源泉也随之枯竭。在牺牲掉的幻想背后,他们发现了大自然盲目且无声的力量。这力量对软弱毫不留情,也不知慈悲为何物。

  不管取得了多大的进步,哲学依然无法提供给群体任何能够令他们着迷的理想;可是,由于群体无论如何都需要幻觉,于是他们就像趋光的昆虫那样,出于本能地走向那些能够提供给他们幻觉的教唆者。民族的演化过程中最主要的因素从来不是真理,而是谬误。如果说社会主义在今天能够如此强大,那是因为它是唯一还存活着的幻觉。尽管有那么多科学的论证,但它依然在不停壮大中。它最核心的力量在于,它的捍卫者们完全无视现实,于是可以大胆地向人类承诺幸福。如今,这种社会主义幻想盛行在历史的废墟之上,而未来是属于它的。群众从未渴求过真理。面对那些不令人愉快的事实,他们宁可转过身去,将谬误奉为圣典,只要这谬误能够引诱他们。谁知道如何带给他们幻觉,谁就能轻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;谁试图令他们幻灭,谁就成为他们的牺牲品。

  3.经验

  经验几乎是唯一能够让真理在群体心中落地生根,让过于危险的幻象灰飞烟灭的有效手段。但是,必须让经验能够在一个非常大的范围内实现,并且循环反复。一代人的经验往往对下一代人没有用处;这就是为什么一些被援引来作为论据的历史事实起不到什么作用。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证明,经验必须被一代又一代重复,才有可能产生某些影响力,才得以动摇到深深根植于群体头脑中的某一个错误观念。

  我们的世纪,以及上一个世纪,恐怕会被未来的历史学家们当作是一个充满了奇异试验的世纪。没有哪个时代曾经有过如此多的尝试。

  最宏伟的试验就是法国大革命。直到屠杀了数百万人,让整个欧洲陷入动荡二十年,人们才发现,要想彻底改造一个社会,不可能依据纯粹理性的指导。五十年内经历了两次毁灭性的试验,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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